“凡琴或应指入弦而曲,或吟咏随之而歌,无不寄情抒怀,明志托思。故而日月经久,动荡湮郁,消融积闷,调息导气,养静平心,理性至真矣。”--朱慧鹏《听琴经》

古琴是中华文化中地位最崇高的乐器,因其清、和、淡、雅的音乐品格寄寓了文人凌风傲骨、超凡脱俗的处世心态,而位列中国传统文化四艺“琴棋书画”之首,被文人视为高雅的代表,亦为文人吟唱时的伴奏乐器,修身养性的必由之径。有“士无故不撤琴瑟”和“左琴右书”之说。

“琴者,情也;琴者,禁也。”吹箫抚琴、吟诗作画、登高远游、对酒当歌成为文人士大夫生活的生动写照。春秋时期,孔子酷爱弹琴,无论在杏坛讲学,或是受困于陈蔡,操琴弦歌之声不绝;春秋时期的伯牙和子期“《高山》《流水》觅知音”的故事,成为广为流传的佳话美谈;魏晋时期的嵇康给予古琴“众器之中,琴德最优”的至高评价,终以在刑场上弹奏《广陵散》作为生命的绝唱;唐代文人刘禹锡则在他的名篇《陋室铭》中为我们勾勒出一幅“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的淡泊境界。

特殊的身份使得琴乐在整个中国音乐结构中属于具有高度文化属性的一种音乐形式。“和雅”、“清淡”是琴乐标榜和追求的审美情趣,“味外之旨、韵外之致、弦外之音”是琴乐深远意境的精髓所在。陶渊明“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音”与白居易“入耳淡无味,惬心潜有情。自弄还自罢,亦不要人听”俱云此种。嵇康在《琴赋》当中曾云:“物有盛衰,而此(古琴)无变;滋味有猒,而此不勌,可以导养神气,宣和情志,处穷独而不闷者,莫近于音声也。是故复之而不足,则吟咏以肆志,吟咏之不足,则寄言以广意”。

薛山长常以琴为伴:“吟咏以肆志”。多首琴曲一一弹过去,各是各的情韵风味:使人或起“播弄云水,扁舟五湖之思”;或“几疑此身已在群山奔赴,万壑争流之际矣”;或觉“仙风和畅,万卉敷荣,隐隐现于指下”;或“覩柳色而兴思,载香醪以恋故”………
雅士茶道,弹古琴,下围棋,丹青茶宿梓默姑娘在秀秀书院品茶。
昨儿丹青姑娘携友来访之际,薛山长便以一曲《流水》颇寄“高山流水遇知音”之意。丹青姑娘端凝坐听,待曲终了,遂大为惊叹:弹得太好了。我也要努力了。先写好了瘦金体,就要弹琴--这话也不为无因。丹青姑娘虽年纪轻轻,然而聪敏伶俐,颇具商业之才的人,和书院薛山长秀秀老师因茶结缘,又因极爱薛山长所擅之瘦金体,遂有于书院修习瘦金体之举。

佳客远来,听琴之前,岂有先不饮茶数杯者乎?饮茶艺术,素来有唐煎宋点明清瀹茶之说。丹青姑娘也常吃茶的,由是先有吃岩茶之提议,秀秀老师亲为瀹茶一道,于是诸位颇得茶香满室之乐。后又待客于分茶之法(源自唐代煎茶),止语品茶,又是另一番雅趣不在话下。

因有诸位吃茶美图分享于群里,书院三千学子,倒先见洁洁同学一笑发言:“阳光甚好。”阳光甚好--正宜吃茶。“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闻于鲁周公”(陆羽《茶经》)中华茶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不但包含物质文化层面,还包含深厚的精神文明层次。唐代茶圣陆羽的茶经在历史上吹响了中华茶文化的号角。从此茶的精神渗透了宫廷和社会,深入中国的诗词、绘画、书法、宗教、医学。好几千年来中国不但积累了大量关于茶叶种植、生产的物质文化、更积累了丰富的有关茶的精神文化,这就是中国特有的茶文化,属于文化学范畴。

中国人饮茶,注重一个“品”字。“品茶”不但是鉴别茶的优劣,也带有神思遐想和领略饮茶情趣之意--百忙之中泡上一盏清茶,择雅静之处,细啜慢饮,与三五知音闲谈,自可消除疲劳、涤烦益思、振奋精神:

一碗喉吻润,两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唯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卢仝《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节选

白居易“茶铛酒杓不相离”之人,时常“或饮茶一盏,或吟诗一章”;欧阳修是“吾年向老世味薄,所好未衰惟饮茶”;苏轼“沐罢巾冠快晚凉,睡余齿颊带茶香”;陆游“雪液清甘涨井泉,自携茶灶就烹前”;郑板桥则“最爱晚凉佳客至,一壶新茗泡松萝”;曹雪芹“静夜不眠因酒渴,沉烟重拨索烹茶”……..
终南山信静道长拜访薛山长,一起写对联,品茶,弹琴,赏画,手谈。

生活,唯古琴与茶不可辜负。

欢迎欲“导养神气,宣和情志”的文人雅士来书院品(学)茶听(习)琴。

愿秀秀书院“中国式雅士生活”之美,吸引、惠及更多的才子佳人。

茶人秀秀:羡慕别人,不如投资自己,弹古琴,下围棋
茶人秀秀:喝茶,弹琴,下棋,长安雅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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